外头的郑一郎一听道长声音虚弱,以为花楚生当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毕竟他这位友人行为一向古怪,便破门而入。

    一看屋内景象,将军顿时有些傻眼。花楚生压在那位道长的身上,正撕扯对方的道袍,而道长躺在他身下,近乎乖顺的任他作为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对不起,打扰你们了……”郑一郎尴尬的退出房间,心里想着原来楚生是看上那道长了,刚刚那想必也是情趣的一种?

    白默流眼见唯一的救兵走了,不由得有些着急,正想开口再次唤人。却不想花楚生看出他的意图,直接以口缄语,凶狠地吻住他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白默流努力撇过头想要逃开,然而身体无力根本躲不开对方强硬入侵的唇舌。

    花楚生只觉得对方的唇意外的柔软,里面更是香甜,完全不似他的人那样冷冰冰,脸上冒出的红晕更是可爱,不自觉有些醉了,加深这个吻。

    白默流臊得浑身发热,早已不复方才的冷静,一个狠心就要咬下去,却被花楚生察觉,一手捏住下巴,让他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充满掠夺性的吻。

    唾液交缠的声音响动在整个房间,简直让人脸红心跳,而白默流也因为这变得晕晕乎乎,努力了半天才恢复些许清明。

    这时花楚生略微放开他,手停在他尚未完全散落的道袍上。

    “花…楚生,你…到底…想怎样?”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,白默流感到十分吃力,缓了缓,接着道:“这般折辱我很有趣吗?”

    花楚生富有磁性的笑声响起:“道长怎这般不解风情?在下可是想要和你做快乐的事呢,何来折辱一说?”说着手上一用力,白默流那件可怜的道袍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,寿终正寝。

    “胡说,我为男子,你怎可如此?”白默流不是真的不懂,到了这会儿,花楚生想要做什么已是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一手摸上他胸前一点朱红,花楚生嗤笑:“在下当然知道道长是男是女,只是,那又如何?”

    白默流觉得胸前一阵刺痛,不由得闷哼出声。

    花楚生只觉得身下那处变得更热了,手上动作不停,抚过身下人的全身,接着俯下身子开始舔舐他胸前的两点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道长于此道颇有天赋,叫的如此动听,是在勾引在下吗?”

    白默流被逗弄的浑身燥热,却还是反驳道:“无耻!”头瞥到一边,露出一段白玉般的脖子,无暇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红晕。

    “道长很有精神啊,那在下就不客气了。”花楚生放过他胸前的茱萸,转而开始舔舐亲吻露出的脖颈。